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她去洗手间擦一擦好了。
郝大哥一小时能走完的路程,她硬生生走了两个小时,到了目的后还累得不行。
“你叫我艾丽莎吧,我的舞蹈班同学都这么叫我。”严妍嫣然一笑。
他这几乎是碰上危险的本能反应。
这时,符媛儿已经打来温水,准备给爷爷洗脸擦手。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,”严妍笑道,“感情这种事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“去找。”她吩咐程奕鸣。
严妍找不到话安慰她,如果那些话是从程奕鸣的嘴里说出来,她还可以说他是别有用心。
“我以为这样,程子同多少会有点收敛,我也是今天才知道,原来第二天协议就被曝光了。”
程子同已经恢复平静,“没什么。”
但是,“你想过没有,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?报社情况不稳定,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。”
捶得无处可躲。
她的事业和爱好都在A市呢。
他还站在原地,似乎思索着什么。
大雨,一直下个不停。